他问张均:“小子,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为什么打伤你?他现在又去了哪里?”
张均苦着脸道:“道爷,那人号称天下第一人,说自己医术第一,武功第一,文采第一,财富第一,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胖道人一脸轻蔑,道:“天下第一高人?屎!”
他又打量了j眼张均的腿,眯起眼说:“你是化劲的层次,他打伤你,十有是送给老道我看的。”
张均连连点头:“是是,道爷猜对了,那人打伤我之后还说了一段话。”
“什么话?”胖道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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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山上那老杂ao若能治好你,算你运气;治不好,说明他已经功力消退,我会亲自登山灭他!’”张均有板有眼地说道,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
胖道人听后,捋须狂笑,道:“道爷我久不下山,世间居然出了这等狂人好得很!“
张均苦笑:“我看一点都不好!那人这么厉害,我这伤是没救了!”
“谁说没救?”胖道人淡淡道,然后伸手一端,就把整个门板端起来,端着张均走进屋子。
屋子里没什么摆设,除了一个坐垫之外,就只有一个小方桌,上面摆放着些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