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晏启唇：“应该是融合在水中的某种精灵。”
“我的老天爷啊，这就是神界的猪吗？跟人界的猪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别无二致，谢谢你让我长见识，老子才不是什么精灵！”
那声音就像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不带停。
好家伙！
小汤圆惊呆了，司晏上神他都敢骂？家里有几个头啊？
“唰——！”
“等爷逮到你，你就完了。”
夜九凛冽地勾唇，地狱火伴随魂符法阵猛然扩散开来，迅速确定说话那个玩意儿的位置！
但是。
情况稍微有点棘手。
因为几乎整个洞窟的水，全都是那个玩意儿！
果真如夜司晏所说，是什么水变的精灵？
水那么干净透彻，怎么养出这么一张臭嘴的？？？
变异、变态、变形金刚都没这么恐怖！
“小丫头片子真会说大话，你的猪脑不会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吧？劝你换个脑子，真的，它已经坏掉了。下次换个鸡脑，还省地方，可以多装点水。”
那声音越来越勇，嘴臭得令人叹服。
夜九的太阳穴凸了凸，笑眯眯地点头：“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