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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 吉隆坡
06:25
又瘦又矮的马来土著眼睛死盯着眼前那个丰满而细致的女人,脚下则一刻不停的围着她转圈,几分钟下来他脑垂体中专门负责定位的那部分神经就变得疲惫不堪了,而他也因此产生了晕眩。终于,他在那个女人的侧面停了下来,后背紧贴着墙壁才算稳住了身体,在他的脑海里那个曲线玲珑的影像仍在舞蹈,而他也只能靠想象来排泄内心的焦躁。从他张开的嘴巴里发出了微促的喘息,这声音在死寂房间里听得真真切切,清楚的反映出了他体内的欲念正在舒服与放纵的搏杀中耗费着体能。
他终于没能放任自己的本能去触碰那个他极度渴望却又不属于他的猎物,因为雇主事先再三的声明禁止他们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而他既然拿了人家的钱也就必须得服从人家的命令,况且雇主的脾气秉性也是他再清楚不过的,他知道那是个远比他要凶狠无数倍的恶魔,如果违反了他的规定那么他余生所剩的就只有恶梦,因此他眼看着嘴边的鲜肉却只能吞咽唾沫星儿。现在,亢奋紧张和恐惧折磨着他,从鼻洼和鬓角渗出来的汗水已经淌到了唇角,与涎水汇合在一起当啷在下巴上,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因为一时嘴馋,这一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