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里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据小道消息几个合伙人有的想继续磨合,有的想现在就分家,回到原来的状态。从目前律所的情况看,合伙人层面双方很难合到一起。”一位三十来岁,长得很精明的女律师低声道。
“两方的合伙人能合到一起才怪,对方的主任扣扣索索的,主意可正了,他说了就定下了,一言堂。
咱们律所的主任也不是大方的人,为了提成扣点的事挤兑走多少律师了,所以我说这是针尖对麦芒,双方算是杠上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夏律师道。
“工资一个月五千,不给涨,提成倒是涨了,但是改为分期支付,当月提百分之七十,剩下百分之三十要到年底看表现。
到了年底谁知道会怎么样!律师的评定标准又不公示,都是上面那帮人说了算,这不等于明升暗降吗!”挨着夏律师坐的一位刀条子脸的男律师,挠着下巴道。
“说这些臭氧层干啥!咱们唠点实在的,你们都说说,咱们是走还是留?”一位四方脸的男律师道。
“对呀,咱们得早做打算了。我看咱们也找地方吧,小孩拉屎挪挪窝吧!老大想在这儿干是因为他现在不靠着劳动业务赚钱,他有不少来钱的渠道,咱们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