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灵在这个事情上还是不想死心，因为这个时候的她很是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那，这段时间跟你有过一定交集的人呢。”在一句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灵突然继续开口说了一句，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期待。
林夕苦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了一句，“这段时间跟我有过合作的人并不是在少数。只是并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人。”
林夕是不是在故意为难张灵我不知道，但是仅仅只是从对话中就可以看出来，张灵想要确定这个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最近这段时间呢？”说了一会儿以后，此时的张灵继续在那里皱了皱眉头，脸上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样子。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林夕却突然愣了愣，脸上随意笑了一声以后才继续开口说了一句。
“这段时间，确实有过一些生意上的联系人。”
“能不能够告诉我他们的身份？”也许是过于着急，张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让林夕有些不开心了。
林夕的眉头在那里随意皱了一下子，然后继续冷哼了一声，接着才继续开口，“你觉得，关于客户的秘密，我可以直接这么容易就说出来嘛？”
林夕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