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下旨成为了她的驸马。
至此断了他十多年来努力的所有成果。
只因本朝祖制,驸马不得为官的规定,让他明明在秋闱中了解元,却无法在来年的春闱中应试……
我这样胡闹一番,她总该生气了吧?
周谨言坐在书房的桌子前,看着眼前的书籍,心里却在想着他这样不给面子,下了赵柔的脸面,以她那骄纵的个性,必然是要大发雷霆的。
如此一来,她也总该认清他的意思,厌恶了他吧?想来,若要和离也是有希望。
周谨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情大好的情况下,便提起了笔在书上批注,专心做起了学问。
然而他刚写了一会儿,府里就突然骚动起来。
周谨言料到一定是赵柔前来兴师问罪,便唤了书僮前去打探。等到得知真的是赵柔跑来,他便兴冲冲得离了书房,往大厅而去。
岂料他刚一踏进大厅,预料中的画面不仅没发生,厅内的周父反而在瞧见他后,让其他下人退下,随即大喝了一声,“孽子,你看看你做了甚么好事?给我跪下。”
周父气得站了起来,吹鼻子瞪眼睛的,吓得周谨言跪下,慌道: “父亲,孩儿做错了什么事?”
他问完,又看了看母亲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