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在儿子写情书的时候在一旁瞎出主意。最后,多年父子成兄弟。’
陆坤正待下意识夸上一句,陡然又看见下一句,不禁眉头挑了挑:‘这样的父亲好是好,但终究是别人家的,好得有点不真实’。
陆坤以为又是一个‘虽然’、‘但是’的先扬后抑套路,翻过另一页才知道,自个儿闺女把这事翻篇了,继续纵论。
‘鲁迅也写父亲,只是他笔下的父亲是药铺与药铺奔波之间的一点产物,在鲁迅为父完成叫魂仪式后,终于复归于平静。
他对父亲有爱,可更多的是愧疚,鲁迅爱得太累’
“这孩子!”陆坤面色复杂地说了一句。
他也想起他的父亲了,那个总把他放在心尖儿上的男人。
他时而严肃,时而童真,模糊的记忆里,让人分不清他该是怎样的模样。
他曾逗比地跟他玩额头对碰游戏、也曾骗他于小小年纪喝下黄酒,戏谑地看他皱眉吐舌头的模样……
他曾把他放在厚实宽阔的肩上,带他看蓝天白云、眺望远方,也曾在星空之下、谷堆边上,跟他讲各种各种的志怪故事,暗乐于他胆小怯弱……
他曾带着他上山砍树、下河摸鱼,他曾用心为他做各种新奇有趣的玩具,他曾对他呵护有加却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