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谁敢跟我赌钱,他亲自吆喝亲戚叔伯去把跟我赌钱的人腿都给打折了。”
刘丽萍惊奇道,“咱爹这么厉害?”
刘向南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自然道,“可不,上回老爷子带着堂哥堂弟他们把跟我玩牌的人腿全打折了,完事还放话说不缺那点医药费!”
“老爹霸气!”
刘丽萍竖起大拇指笑道,边上大丫儿、二丫儿姐妹俩一个劲儿地偷笑。
蓦地,刘丽萍想起上回刘向北被人骗钱的事儿,赶忙问道,“那三哥要是跟人玩牌呢?”
“更狠。”刘向南捂着腮帮子道,“好歹咱爹还给我留点面子,没让人打我。三弟可就惨了,咱爹把他那些个老伙计的崽子们全喊上,三弟在哪一桌,哪一桌人就得全挨打,连三弟也照打不误。”
老太太听了这话一个劲儿地龇牙。
乖乖,我进城几年,老伴儿现在是一家之主了,在家里说一不二了?
想当初是老娘我掌家的呀!
想到这儿,老太太不禁身子颤了颤,暗自嘀咕道,“也不知道老家伙还听不听我的话......”
大嫂的手脚很是麻利,大家在屋里说说笑笑地坐了一会儿,大嫂就把午饭给侍弄出来了。
桌子上摆着红烧鳊鱼、清炒莴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