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半载就得霉变、粉化,历经三年五载风吹雨打又不修葺,不塌才怪呢。”
“诶,别说这个了,我有正事儿找你呢。”说着石头从口袋烟盒取出一根烟递过来,“莞城那边,黄皮喇叭打算跟我混,你觉得成不?”
陆坤接过烟,顺手从茶几上取了打火机点燃,“有什么成不成的,这世间黑白,有谁说得清楚呢。”
经历得多了,他也渐渐地看明白了,人在社会,根本没有黑与白的明显界限,只有混得好与差的区别。
混得好的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被人称为社会名流,到哪儿都有人捧着;混得差的,只能叫混混、地痞流氓、下三滥。
常凯申拜过黄金荣,后面水涨船高,人家做了34年的中华民国大总统。
徐大统和董船王都拜过杜月笙,一个人的女儿做到了立法会主席,另一个人的儿子做到了特首。
所以,大家都是乌鸦,也用不着说猪黑,能混的开的最后看起来都人模人样的,看着很‘干净’。
当然了,作为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该提点的地方,陆坤自然会提点。
得了准话,石头心里松了口气,瞧着几个孩子吵吵嚷嚷的,才想起来还没给孩子们过年红包呢,得赶紧补上。
回来的时候,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