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说到林春妮,刘向北总算是声音弱了弱。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越是婚期临近,越是心中烦躁焦虑。
“说说,我听丽萍说你在家具厂干得不顺心?”陆坤说起正事儿。
干得好端端的,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想着要折腾了。
刘向北搓了把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讪讪道,“那个厂子如今也就是外表光鲜,其实内里早就亏空了。
家具厂的效益越来越差,我估摸着再过个一两年,怕是会倒闭了也说不定。
现在厂里在酝酿改革重组,说不定到时候我也得下岗失业了。”
“当初是你自己选的,非说国营厂是铁饭碗,稳定。”陆坤没好气道,“厂子倒不了,顶多裁员。再者说了,你大小也是个领导,除非厂子真个完蛋了,否则怎么可能失业。你正经点儿,好好说说怎么突然就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一块儿了?”
刘向北低着头没话说,即便陆坤直言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不三不四,他也就是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没开腔反驳。
“那你如今是个什么想法?”陆坤对他这副颓废样,假装没有看到。
刘向北思忖了好一会儿,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最后咬牙道,“我想跟你学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