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没大把撒钱,他们也乐得跟陆坤结交,让根植于血脉的情谊更深厚几分,所以倒是很给陆坤面子,一个劲儿地喊他吃肉喝酒。
陆坤来着不拒,左右都是亲戚,多亲近一点,总没错。
人在社会上想要有所作为,单打独斗肯定不行。狼王离开狼群,难有作为,狼群离开狼王,吃不到肥肉。往后这些陆家远亲,真要是有出息的子弟,陆坤帮扶一把,也不算什么事儿。
陆坤一晚上续了好几次茶酒,中间除了和别人喝酒吹牛逼之外,净往墙根放水了。
这一晚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多,不少人哈欠连天,才散的席。
陆坤晃晃脑袋,散了散酒劲儿,闷头抽完一根烟之后,才见屋里冒出来一个人影,忽然问,“你还要在外边坐多久,赶紧回来,我都困了。”
听见这个声音,陆坤如同触电一般,抬起头看看自己媳妇,瞧着她那闪烁的大眼睛,不禁咽了口唾沫,搓搓手对刘丽萍道,“你等我会儿。”
说着就从墙根忙往屋里跑去。
夫妻俩自从搬到城里住,就再没在老家过过夜了。
“晚上风大,穿这么少小心着凉。”说着陆坤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的手,拉扯着她回屋里。
他此刻大概是酒劲发作得厉害,整个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