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干活了。
那堂妹没少悄悄跟刘丽萍打电话寻摸好处,希望从堂姐堂姐夫这儿得到什么好处,每次都被刘丽萍给搪塞过去。
真要是个知好歹的,陆坤夫妻俩怎么可能不帮扶一把。
但像她那样的,陆坤至今搞不懂那是什么脑回路。
这个年代,初中文凭在乡下算是马马虎虎,在城市里的话简直一抓一大把。
可这姑娘倒好,反倒是一副现在你帮我,我将来肯定提携你们,让你们沾我光的语气。
这种蜜汁自信,简直让人无语。
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这副样子,能指望得上?
“不了,不了,我等会儿得去看猪去,看好了就早点回来吃了晚饭睡觉。”‘飞鱼’说完,又朝屋里看了看,“一鸣他们呢?”
‘飞鱼’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杀猪匠,为人厚道,尽管只是刚入行杀猪两年,但因着得了村民信任,多有帮衬的缘故,收入还算是不错。
要不然也不会有钱起红砖房。
杀猪卖猪肉是一件脏活儿累活。
‘飞鱼’一般下午三四点钟就得去约好了的养有猪的人家家里看好猪,谈定价钱,然后约好杀猪的日子。
他每天凌晨两三点钟就得起床,然后架起梯子,吆喝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