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或是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在那里不停地忙碌,或是干脆自己支起了电筒或与路边人家协商之后拉线接灯。
陆坤下去买了十几个包子,各种口味都买了一些,付了钱之后,想了想,又从摊子上拿起几袋豆浆,丢出去两张一块钱,“行了,不用找了。”
回到车上,陆坤取了三个包子、一袋豆浆,剩下的全给小潘,“待会儿你分给其他兄弟吃,我跟孙副总黄副总谈事的时候不用跟着我,自个儿吃饱才是最要紧事儿。”
小潘自从跟着陆坤到了南明市,几乎是陆坤到哪儿他就到哪儿,连家都很少回了,除非遇到大的节假日,陆坤开口给他放假。
“好。”小潘没拒绝。
包子香味和浓浓的豆浆香味在车里弥漫。
小潘开得小心翼翼,尽管路上除了清扫马路的环卫工人,也见不着什么车和人,但仍旧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
“小潘,你和你那对象怎么样了?”陆坤啃了口包子,再喝了口豆浆,身子暖乎乎的,顺便跟小潘聊着闲话,谈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嗨,还不就是那样。”小潘腼腆笑笑。
他们这对鸳鸯,三两个月不见一次面也不出奇,绝大多数联系都是靠电话。
每次陆坤忙着正事儿,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