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力,吆喝着一齐使劲儿。
忙活完之后,他问刘仕勋,“你怎么有时间来?”
虽然刘仕勋他老子去年被点名批评了,但脑子正常的知道,这是眼瞅着又要升上去了,因而今年各种想着攀上他们家的人可比往年还要多得多。
以前刘仕勋只是在贵安那一亩三分地上抖一抖,到了南明就成了弟中弟,但如今可不一样了。
不少二代对他的态度可比当初和善多了,各种内部聚会名单,刘仕勋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刘仕勋拍拍手,在边上寻了块抹布擦了把手,然后突然把小光头抱起来,送上自个儿肩膀上才道,“我老爹说了,坤哥你老丈人家明天办新居宴,让我也去凑个热闹。”
“这都是听谁说的啊?”陆坤笑着说道,“你老子也是的,瞒得这么严实的消息,都让他给打听到了。”
小光头坐在刘仕勋肩膀上,两只小胖手不住地对着刘仕勋的两只耳朵又揉有捏,各种调皮捣蛋,气得刘仕勋直接把他放下来,甩到沙发上。
“你仕勋叔叔才给了你红包,没点规矩吗?”陆坤瞪了一眼小光头,让他别调皮捣蛋,打扰大人说话。
“喏,把这些给你两个姐姐和明哲弟弟。”刘仕勋从夹克上衣内层摸出三个一模一样的红包递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