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就出去,赶巧这会儿新闻联播刚结束,抽空问了一句。
“能有什么事儿?还不就是问咱们过两天回乡下的事儿嘛。”陆坤把大哥大放回茶几上,像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嘴道,“对了,你三哥犯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刘丽萍以为是自个儿三哥得罪了领导,工作上出了问题,不禁开口问道。
“去邻村玩纸牌了,过年这些天老往邻村跑,时不时地就玩上几场,而且玩得还挺大。”
“输了多少?”
陆坤想了想,“这事儿还是石头告诉我的,你爹还想瞒着咱们呢。我听石头说,你三哥回乡下摆阔,别人引他入局,给他做套,拢共输了三千多。”
“这么大的事儿,老爷子竟然还瞒着咱们。”刘丽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三五千块钱对他们现在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对自己三哥和未来三嫂来说,却是一大笔钱。
刘向北虽然名义上是贵安县上家具厂的小领导,但一个月的工资才两百出头,加个各项福利,也不到三百块钱。至于未来三嫂,工资就更低了,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两百块呢。
这一输就输掉一年攒下来的钱,她都替他们俩心疼。
当然,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而在于自己三哥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