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社长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脑子思索了一圈,也没想到具体的解决方案。
对方不过就是一个投机倒把起家的暴发户,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能量!
“社长,咱们报社大门被人砸了,现在一群人在外边泼粪水呢!”一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跑进来,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一样。
没有办法,编辑和管理层即便是离职了,也能找到其他出路,损失谈不上多大,但对他们这些底层员工而言,失业等于下岗,失去收入来源,看看其他下岗家庭的凄凉模样,就足够叫人心惊胆颤。
“而且...”小姑娘噎了一下。
“而且什么?”孔社长怒声道,“直接说!”
小姑娘抹了抹眼泪,“我已经报警了,但警察说路上太堵,可能...可能得等两个小时才能到。”
孔社长气得把杯子啪的一声摔到地上,“行行行,不给老子活路,那就鱼死网破!”
越想越气,孔社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就立马拨起了了桌子上的座机。
“喂,肖主任,你好,你好。”
“老孔?有事儿?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有话说话,用不着拐弯抹角的。”被称为肖主任的人在电话里说话显得很随意,显然和孔社长交情匪浅。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