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多城里人则轻蔑地称呼他们为“盲流”,寓指居无定所、四处流浪讨生活的人。
“你要是想调整那些店铺的租金,你自己看着办就成。”陆坤在边上补充了一句。
如今还是上半年,经济难则难矣,熬熬还能撑过去,到明年才真正是考验之年,小商人起码得倒下一半。
物价一个劲儿地往上蹿,生意越来越难做,小商人资本有限,又无法通过银行拿到大笔贷款,在惨淡的现实面前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经历由缩减开支到裁员倒闭的过程。
“光调我名下那些商铺的铺租?”刘丽萍眨巴了下眼睛。
陆坤眉毛挑了挑,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他算是看出来了,刘丽萍这是在撺掇着他,希望陆坤名下的那个瀚海地产也适当下调一些那些小商铺的铺租。
“还不是时候。”
陆坤清了清嗓子,摇摇头道。
如果今年都撑不过去,那给他们调低铺租非但拯救不了他们,最后还会平白打了水漂。
......
“诶,对了。”刘丽萍一拍额头,乍然想起些事儿。
陆坤看她这么一惊一乍的,忙笑问道,“怎么了?”
“今儿个你刚前脚刚出门,后脚你姐姐就往家里打电话了,说是乘风被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