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的时机,才跟乘务员开口要买盒饭的。
事实上这个家伙抠门的很,不单单是对别人,对自己也是如此。
陆坤没掺和他们的聊天,坐在窗前,偶尔欣赏夜色,偶尔吃一两口方便面。
“两位大哥,我跟你们说,没去过莞城,那真的是道尽英雄也枉然......“,柳斌点了烟,坐在程元程浩边上不断地说着荤言秽语。
“你要是再逼叨,我把你的头摁厕所里!”,程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程元程浩兄弟俩前年跟陆坤出来的时候,还是童子鸡,两年的时间过去,自然不会再像之前一样,稍微听到点刺激的事儿就血脉喷张,喘气如牛。
前半夜,陆坤都没怎么休息好,好不容易合眼睡了一会儿,车厢哐当一声,把陆坤惊醒。
陆坤在睁开眼睛的同时,右手立马摸向背后的包包。
只有里边那个硬邦邦,扣动扳机会biubiu射出子弹的东西,才能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
“怎么了?”,陆坤睁眼看到。
柳斌有些慌乱,但程元程浩兄弟俩却十分镇定。
“刚才有人在扒火车,乘警鸣枪示警了!”,程元手上的家伙已经上膛,警戒着周围的一切。
“有多少人?”,陆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