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扭到一边道:“这是好事儿啊。重新嫁了人,你也能有个依靠。一个人过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赵寡妇从来都是一个特别要强的女人。
无论是干农活还是骂街,在这两方面村里的妇女极少有人能胜过她的。
陆坤记忆中,赵寡妇自己一个人过了好些年了,从来没有被动地失过身。
前些年,赵寡妇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村里有不少游手好闲的家伙想要踹她的门,直接被她拎着菜刀从村头“追杀”到村尾。
陆坤那时候倒是想帮她忙,但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大好替她出头,只好私底下再找其他借口教训那些小流氓。
......
“嗯。”,赵玉珍轻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陆坤想了想,这么个聊法也不是个事儿,他瞧了瞧赵玉珍的干瘪的包袱,估摸着她怕是在等他回来的大半天时间里,怕是滴水未沾、粒米未进。
“那,你这次找我是?”,陆坤琢磨了一下,试探着开口道。
如果赵玉珍是因为在乡下日子太苦,没钱过日子,陆坤并不介意塞点钱给她。
不提别的,单就是当年的露水情份,赵寡妇要是开口,陆坤也不大好意思完全拒绝。
事实上,这几年,陆坤也给赵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