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瞧,工人们都在护厂呢”,钱鑫指着对面一大帮堵在大门的工人,手背拍手心,无奈道。
“赶紧跟相关部门联系呀,让他们来做工人们的工作”。
陆坤瞧着工人们在工厂大门外越聚越多,手里还拿着各种护厂工具,满脸凶神恶煞,也稍微有些心慌。
这要是闹出认命来,可不好摆平。
“相关部门是哪个部门?”,钱鑫挠挠头,一脸懵逼道。
陆坤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赶紧报警,叫警察来。
另外,让人把厂里的工会负责人叫出来,想办法跟他们谈谈。
我们买厂子的钱都付了,手续齐全又没犯法,不用怕事儿。
当然,在警察没来之前,咱们也犯不着刺激工人们的情绪。”
“找警察干嘛?他们能顶事儿?”,钱鑫犹豫了一会儿。
陆坤气得想飞起一脚把他踹沟里,没好气道:“没时间解释了,快点报警!”
这两个老旧的服装厂相互毗邻,占地近百亩,陆坤是志在必得的。
陆坤对厂子本身并不感兴趣,这两个服装厂早就已经是资不抵债了,买下来也没什么用,想要扭亏为盈几乎不可能。
区里对这两个厂子的态度也是十分明确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