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坤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老哥先放宽心,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人平安就好。”
“唉~被他们这么一搞,我这身家算是缩水了一大半了,前几年的努力,算是给他们打了白工”,李尔福郁闷道。
“那......老哥,你常年混迹两岸三地,就没点比较硬的关系?”,陆坤意有所指道。
“陆老弟,你觉得我这种到处倒腾东西的,能和官面上的人扯上关系吗?我躲着他们都还来不及。也就是这几年,我想着钱挣得差不多了,才决定‘上岸’。”
李尔福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
“呵呵,也是哈”,陆坤挠挠头,尴尬笑道。
李尔福的起家资本,是一件出自古墓的铜镜,也就是凭着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了几年,攒下了不小的本钱,才转行到做玉石木料生意上。
当然,这个转行,恐怕也只是明面上的转行,真相到底如何,只有李尔福自己清楚。
“那,李老哥,你就没想过回港岛避避?”,陆坤疑惑道。
一回到港岛,李尔福才算是鱼归大海,扎个猛子,便是东南亚的汪洋。
莆田系那伙人就是再如何手眼通天,也奈何不得李尔福才对。
“陆老弟,你以为我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