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非常忙。
“小鸡小鸡你别怪,你是人间一道菜,今年早早去,明年早早来”,陆坤念完杀鸡咒,就把早就磨好的菜刀往鸡脖子一抹。
哗哗。
鸡血滴到碗里,陆坤看着差不多了就先把这鸡扔到柴草垛里,把这鸡血放好。
这鸡还没死透,得等一会儿,省得待会把它扔进锅里还扑腾。
刘氏向来是不敢杀鸡的,嫁过来陆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喊陆坤杀的鸡。
按她的话来说,她这是养鸡养出感情来了,下不了手。
处理这鸡的内脏的时候,陆坤特意把鸡盲肠给留出来了。
这是大丫儿、二丫儿早就交代了要给她们俩留出来的。
村里孩子都喜欢这个,扯了蕉叶,加点盐,把鸡盲肠包起来,到烧火的时候就塞灶肚子里,过上一会就能扒拉出来吃,很香,很q弹。
这是刘氏嫁到陆家这么多年来,家里过年准备得最丰盛的一次。鸡鸭鱼肉不缺,各种零食也早就备好,估计年后走完亲戚还能剩下不少。
还不到下午四点,陆氏祠堂里就开始挤满了人。汉子挑着担子,妇女抱着孩子,拖家带口地祭祖。
祭祖的漂亮话可不少,再木讷的父母这会儿嘴上也是“抹了油”,给神台上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