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指,戴上帽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温水离开后,谢童才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袁星然唔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跟他熟了?”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贼笑着凑到谢童面前,“干嘛,你是不是吃醋了?”
谢童:“……”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谢童不知道温水和秋正扬以后会如何,但刚刚温水说的那番话,尤其是出国的原因,让他接下来等待袁星然挂水的整整一个多钟,胸口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得,难受极了。
距离和老师说好的时间还有半个钟的时候,袁星然两瓶水终于挂完,拔了针头,拿着棉花棍堵住血管,两人起身朝着医院外头走去。
“袁星然,你说温水会回来吗?”谢童捏着手里的正方体盒子,这是刚刚温水给他的。
说实话他还有些意外对方居然会把这个交给他,捏在手里看了看,也猜不出里头是什么,只知道应该是重要的东西。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交给秋正扬,只能寄托对方还记得自己上次给他报的手机号码,等稳定下来后,能给他打电话,到时候再用快递给他寄过去。
袁星然把手背上的棉棍折掉,用胶布黏住,“他自己说的,他不回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