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睡过, 以后就别整什么被子了,多此一举,您也晒的累。”
袁妈妈听着觉得这话没说错,可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进了屋, 谢童脸上还一阵燥热,头发上沾着雨水,有些潮湿,袁星然抓了条干毛巾就往他脑袋上擦,谢童被他擦得发愣,直到后脑勺被冰了下,才回过神。
“你干嘛?”
“别动,”袁星然把他按趴到在床上,拿着冰袋敷在他后脑勺上,“刚刚肿先冷敷,等明天好些了再热敷活血。”
枕头是袁星然的枕头,袁妈妈显然已经替他洗过,鼻腔里全是洗衣液的味道,谢童就这么被袁星然按着肩膀,冰袋将他后脑勺冻得阵阵发凉。
然而,除了冰袋捂住的地方发凉,其他位置,乃至拽住被单的指关节,都跟被丢进热锅里煮了顿似得,烧的烫人。
仅仅过了半分钟,谢童就开始不自在地动起来,他伸手去碰后脑勺,结果冰袋还没摸到,就先碰到了袁星然提着冰袋的手。顿时,谢童跟不小心碰到煮着滚烫开水的水壶一样,嗖地缩回手。可惜手没缩回来,就先被袁星然手疾的抓住。
袁星然换了只手提冰袋,坏心眼的在谢童手心里轻轻刮了一下,低声道:“别乱动,多敷一会儿。”
谢童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