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舍得买的项链,亲手给她带上,甚至还看了对戒。”
“我当时恶心的想把篮球直接砸他后脑勺上,但事实上,我没做,甚至也没敢声张。”
谢童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他忘了怎么呼吸,怎么说话,只能梗着腰背,呆滞地看着袁星然将他深藏已久,捂到化脓的愤怒与伤疤揭露出来。
然而贫瘠的语言无法描述出当时袁星然的万分之一的愤怒与挣扎。
“回家后,我妈发了高烧,我亲眼看见他给那个男人打电话,结果对面却只是敷衍说他忙——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我妈嗓子哑的说话都不利索。”
“我恶心他,也恶心我自己。”
“我居然怂了一年,硬着头皮眼睁睁地看着我妈被那个男人耍的团团转了一年,却知道怎么告诉她,结果一犹豫就到了现在,一年多了,我都没敢把什么狗屁出差,都是偷情的烂借口的事情告诉我妈。”
“我知道我比我妈更没资格生气,因为我也骗了她。”
“直到今天,我觉得自己不可以再这么懦弱了。”袁星然吸了吸鼻子,声音克制不住的颤抖,“结果发现我他妈的还不如怂货——好歹怂货比自以为是的傻逼强。”
第34章
十几岁的少年, 亲眼目睹到所谓的出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