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他不得不耐下性子,与白御史一同接受宾客们的贺喜。
碍于皇家威仪,众人并不敢去闹洞房,所以全部的热情自然就放在了向新郎官的敬酒上。白御史并不嗜酒,白缎也没有什么可以一起喝酒的朋友,所以酒量实在不怎么样。三五杯下肚后就上了头,十几杯后便分不清东南西北,却又偏偏因为精神力强大,使得他就算意识模糊,却依旧眸光清亮、举止有度。
众人纷纷赞许白缎海量,却也不敢当真将驸马灌得太过,影响了公主晚上的洞房。差不多后,宾客们便善意的哄笑着准许白缎离去,只留下白御史继续招待众人。
白缎虽然看起来仅仅是微醺,但身体却已然不怎么听使唤。他在小厮的搀扶下踉踉跄跄来到婚房,刚刚推开屋门便被门槛绊了一下,要不是门边的侍女连忙扶了一把,大概就要出丑了。
被曹钰莹带来白府的侍女仆从全部都被他印下了精神暗示,自然不敢做出勾引驸马的事情。见白缎稳住身体,那名侍女连忙退开数步,恭恭敬敬的递上挑盖头用的玉如意。
白缎脑子已经不转了,却本能的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他拿着玉如意走到恢复了端正坐姿的曹钰莹面前,手臂微微发颤,但挑起盖头的动作却十分的平稳。
盖头之下,覆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