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后座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白缎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刚刚对白婷做了什么?不是告诉你不要对她下手吗?”
“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啊~”聂兰磊耸了耸肩膀,语气轻快而无辜,“你不让我动她,不就是希望她继续好好照顾院长吗?那我自然会听你的,让你得偿所愿~”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白缎挑了挑眉,显然不相信聂兰磊的敷衍。
“只是施加了一个小小的暗示。”聂兰磊轻笑起来,“暗示她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孝顺院长,为她养老送终。”
白缎看了他一眼,微感诧异。
“白婷那样的人,即使孝顺,也永远都是利己主义者。”聂兰磊摊开手,语气冷淡,“我并不是说她在困境中抛弃院长和孩子有什么不对,但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甚至从某种程度上付出了行动,那么能抛弃第一次,也就能抛弃第二次。更何况,接下来的人生还很漫长,你永远不知道人心会改变到什么样的程度。寄希望于她自觉自愿,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中一如既往的照顾院长,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白缎沉默了下来,却不得不认同聂兰磊的话。
“所以,我给了她下了个暗示,如果她此时此刻的孝心不变的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