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叹了口气,素来小心的白缎最终还是放弃了扒肥羊的念头——毕竟他年幼体弱,只有速度尚且看,倘若不是一贯的谨慎,否则肯定不可能顺利长大。
留恋得用视线垂涎了一下手中价值连城的秘银徽章,白缎又再次将手探入那人怀里,将徽章放了回去,然后仔细得抹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迹。
站起身,白缎沮丧得转身,却没想到刚刚迈开脚步,脚腕却突然被人紧紧握住。
白缎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弹开,小腿一甩,便将自己脚腕上的手甩开。他迅速后退数步,警惕地盯着突然恢复了意识的白袍人,右手悄无声息地握住了挂在腰间的匕首。
“救……救我……”那人动了动身体、侧过头来,费力地睁开眼睛,望向了白缎。
他的脸上同样沾满了灰尘与血迹,看不出五官长相,长长的头发凌乱得披散着,隐隐能够看得出本色应当是耀眼纯粹的金、但如今却显得黯淡肮脏,像是最劣质的镀金品。
与那人目光相接,白缎的心脏猛地一跳,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与不忍,然而这种感觉却并没有让他对对方施以援手,反而越发引起了白缎的警觉,使得白缎又硬生生后退了数步、如临大敌。
自小在黑街长大,白缎的心已然被磨得冷硬尖锐。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