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紧紧咬牙,想要忍住无用的泪水,但嗓音却带着颤抖的泣音:“我自然无事,周大哥……你快去治伤……”
“好。”周陌温和一笑,抬手抹去白缎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将他白净的面颊抹得像一只花猫,不由有些讪讪,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贤弟莫哭。”
白缎抽了抽鼻子,看到随军大夫提着医药箱跑来后连忙让出位置,却紧紧抓着周陌的手不愿离去。
周陌微微叹了口气,一边示意军医为他拔箭疗伤,一边柔声安抚着自己快要自责自厌而死的心上人:“我皮糙肉厚的,早就习惯了这些,受点伤也无妨,更何况我经验丰富,早已经避开了要害,不过就是虚弱上两三天就能恢复。但贤弟你却不同,你身体本就不算好,万一再受伤,伤口感染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生是好?”
白缎抿了抿唇,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周陌的劝说而好上分毫,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令周陌继续担忧,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稍稍点了点头。
周陌这一次打了败仗,虽然受伤,却也无法安心将养。在处理好伤势后,他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军务当中,尽力弥补这一次的颓势。
白缎将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急躁又是悔恨,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又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