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尤其是其中一家,住着低矮破败的屋子,家里头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一只打鸣的公鸡和一只下蛋的母鸡。
在一番推辞之后,他们坚决阻止了老两口想要杀鸡招待他们的心意,临走的时候,慕流云还把自己怀里仅有的碎银子都掏出来留给了这一家。
“这点碎银子你们就收着吧!”慕流云对流着眼泪不敢收的老夫妇说,“你们女儿是几个人里面身子骨最虚的,这段时间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就算不为别的,你们不也得买点吃喝,请个郎中,抓几副补药,给她的身子好好调养调养么!”
听她这样说,老两口才感恩戴德的收了下来。
饶是什么都不肯收,等终于把几名女子都送回家之后,几个武师的马上还是被那几家人,还有他们的同村、邻居挂上了一些乡下土产,沉甸甸地返程回去。
袁牧知道慕流云在几个武师面前会有些尴尬,于是找了个由子与他们分头走,回去的时候照旧让慕流云坐在自己身前。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因为已经过了午夜,他们当初出城没有人盘问,这会儿回来城门可都关了,守城的兵士态度还挺蛮横,带到袁牧出示了自己的腰牌之后,才不得不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去,哪怕看着袁牧马上还多带了一个用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