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接受的,却也是最无奈的一种选择,但凡还有点别的可能性,她都不甘心就这样凑合着过完这一辈子。
这是有生以来头一回,有人不但欣赏她查案的才能,接受她验尸的手法,甚至还在往最积极最乐观的方向谋划,想要帮她寻求一条两全其美的道路。
自己怕不是日有所思,这会儿正做着痴心美梦呢吧?
慕流云偷偷在桌子底下往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袁牧没有看到慕流云那被桌子挡住的小动作,却看到了她倒吸气,不由一愣:“你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没!没有!”慕流云哪好意思说是自己对自己下手太狠,掐疼了,赶忙调整了一下状态,“我是内心里太受震撼,没想到大人为了我这样一个庸庸无为的小角色考虑如此周全,实在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一时有些失态,让大人见笑了!”
“不必妄自菲薄,你从来不是什么庸庸无为的小角色,也不比受宠若惊,很多事情以后慢慢习惯就好。”袁牧淡然回答道,说着站起身来,“关于江司户的事情,既然你也不反对,我现在便去与他谈谈,接受与否便不由他自己决定吧。”
“这种事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