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起来,都说自己尚未娶妻,尚未生子,尚未给家里面开枝散叶,不能就这么被切了云云……
袁牧并不怎么理会他们的这种嚎叫,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厌恶地瞥上一眼:“一群污秽渣滓,这样的血脉无须流传下去,断了便断了罢!”
说罢便出了门,顺便把跟在自己身后的慕流云也给拉了出来,把她带到距离柴房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这才松开她。
“大人,您不会是担心我会害怕吧?”慕流云被他这么拉着走,以为他是怕自己吓着。
袁牧却摇摇头:“我怕你的耳朵一会儿被震聋了。”
慕流云一愣神儿的功夫,就听见柴房那边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叫声可比小胡子那会儿要凄惨得多,也更响得多,听起来是被袁甲“手起刀落”的人疼得惨叫,而旁边看着的人,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就要轮到他们自己,顿时吓得鬼哭狼嚎成一片。
这还真的是够吵的,若不是袁牧把自己给带远了,还提醒了一句,搞不好方才还真得把自己吓一大跳!
袁甲这回也没有什么配不配手起刀落的心思了,毕竟时间紧任务重,那么多个泼皮,若是他一直拿着钝刀子怕是要磨蹭到猴年马月去,所以这回他就直接上了自己的朴刀,速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