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乐了,她这二十年来,称得上是朋友的就只有江谨一个,还没有过能够相处得来的女孩子呢,这个沈傜和寻常女子也的确不是同一个性子,没准儿两人能处得来!
“行啊,这事儿好说,不过也得日后再说,现在我可没这功夫。”她对沈傜说。
沈傜一听这话,很是开心:“我不急!反正你不是提刑司的么,我知道你老窝在哪里,你要是到时候出尔反尔,我就跑去提刑司找你!”
慕流云哭笑不得,点点头,不再同她浪费口舌,转过去继续忙碌,过了一会儿,听见身后有动静,再扭头看过去,发现是袁牧回来了。
“大人,您去哪儿啦?”她觉得袁牧不会是那种平白无故在尸检过程中离开的人。
“江司户有些受不住,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袁牧平静地回答,然后问,“你这边可有什么收获?”
“有!有一件事,挺诡异的。”慕流云点点头,转身从旁边拿起一支银钗,这只银钗上面的颜色和之前咽喉处还有魄门处的都不同,“我方才先查看了吴荣志的五脏,确定没有任何的损伤,这样一来便可以把因为被人打成内伤致死的可能性排除掉。
大人您看,我方才把这支银钗放进了吴荣志的胃里面,那里头还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