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笑了笑:“当然不稳妥,不过最近我们因为这事,需要频繁出入,料他们也不敢乱来,所以暂时倒也不用太担心。
回头那二夫人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出去买几个人高马大的护院,或者打点一下家中的女眷,总之就是处理妥当,到时候也由不得那几个横货不肯走。
在那之前,还是让他们留在这边,多少也是有个好处的,往那倒座房里一住,就好像是家里养了几条恶犬一样,谁敢轻易进来捣乱?
虽然说这两日吴家太太平平的,玉邕县百姓没有把对吴荣志的怨恨转嫁到家中女眷的头上,但是难保会不会有浑水摸鱼或者趁火打劫的,真找个名目跑到吴家来捣乱,就凭二夫人带着满院子莺莺燕燕来抵挡么?那能有用么?
还是说干脆把那个不肯露面的大夫人请出来,让她念佛经把匪徒活活念死?”
江谨没有想到慕流云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层考虑,但他还觉得有些不妥:“方才那二夫人可是还没松口呢,你怎么就能确定咱们最近能因为查吴荣志的案子常常出入?若是二夫人不答应的话,咱们就没有什么由头过来,那这不是把狼养在羊圈里了?”
“江兄,枉你有那么好的记性,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慕流云有些无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