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看着大概四十多岁,一见面就是一副卑躬屈膝地卑微状,“我们家里头大人过世,家中净是些女眷,实在是不方便外人进来,所以闭门谢客,几位大人想要吊唁的好意心领了,还请您几位先回了吧!”
“吴荣志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既然已经进了门,袁牧也就不再打算同这个管事做戏,他伸手将那管事拨到一旁,穿过垂花门到了前院,前院里面黑洞洞的,一片寂静。
慕流云也四处看了看,这管事说得倒也不假,前院里面一丁点儿摆过灵堂的痕迹都找不到,到处都黑漆漆的,没有点灯,也没有什么人走动。
按说今天都过了晌午了,外面才乌泱泱地嚷嚷吴荣志死了的事情,这事儿应该过去不久,为什么吴家这么静悄悄的?这实在是不太合理!
难不成这吴志荣是惹了什么事兜不住,所以诈死,卷了些金银财宝一个人跑了?
哪怕大门外头没有挂任何的白灯笼,还可以说是因为怕那些群情激奋的玉邕县百姓,可是这院子里面也一样的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回这位爷,我家大人是前个儿夜里头去了的,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这会儿已经下葬了。”管事规规矩矩地一边偷偷瞄着袁牧一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