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提出另外一个请求,“另外,大人,我还想再去一趟提刑司大牢,给万老太爷验验伤。”
“验什么伤?”袁牧略显疑惑地看了看她。
“验当年的旧伤。”慕流云道,“若这是一个新案子,其实倒是简单得很,到底是受了伤之后落水溺毙,还是遭人打死之后丢入水中,有尸首在,验看一番便真相大白。
当年晏州那边的仵作只验看了白栋的鼻孔当中有残留的泥沙便认定他是落水溺毙,这不够严谨,依着万老太爷当年对白家的描述,白栋落入的是一条湍急河流,即便他落水时已经咽气,湍急的水流也仍旧能把少量泥沙冲进他的口鼻。
这种时候,若是能查看他肺腔和腹中之中是否有水,才能够断定究竟是在何种情况下落水的,只可惜,当年的仵作若是没有这一步验看,现在十八年过去,只剩下一把白骨,腔子里面有什么没什么的,也没办法知道了。”
若是一般人听慕流云开口白骨,闭口腔子,估计早就觉得毛骨悚然了,袁牧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脸淡定地听着慕流云发表意见。
“因而在白栋遇害过程这件事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作伪的部分,就只能在活人身上着手了。”慕流云继续对袁牧说,“白栋的尸骨还在不在,咱们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