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径直走向正房,到了门口也不叫门,扑通一声跪在门口,脑袋就开始咚咚咚地往地上凿,一边磕头一边哭:“小姐!我对不起你!小姐!我对不起你呀!”
慕流云见状,本想上前阻拦,后来想一想,又没有动弹,只能叹一口气,站在后面等着。
这赵石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被赎良籍的,至少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可是说起白容仍旧会一口一个“小姐”这样去称呼她,由此可见这种忠仆的念头是已经植根于他的脑袋里了。
所以又不想让白容的行踪暴露,又怕如果不说真的会耽误了白容的报仇大计,赵石这样的一个老实头面对这样的两难局面,估计也是饱受自己的内心折磨。
与其让他憋着,倒还不如让他把自己的那种内疚和矛盾稍微宣泄一下。
毕竟磕头么,磕得头破血流的慕流云见过,真的活活磕死在原地的,她还真就没有怎么见识过,这样一想就觉得问题不大。
赵石一边哭一边磕头,很快额头就破了一层皮,他面前的那道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一身素白衣裳的女子,看着二十多的年纪,面孔生得很是秀丽,只是面色如纸,就连两片嘴唇也是颜色淡淡的,不见多几分血色。
她打开门,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