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对叶员外笑笑,“叶员外上次不是与我们说,你与叶凌兰父女缘分已尽,所以不管什么都与你无关?
怎个我听闻前几日员外差了人去郭家索要当初叶氏的陪嫁?难不成叶员外也是天性凉薄,与女儿的缘分竟然比钱财来得还要更浅几分?”
叶员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慕流云一抬手:“但是我也听了不少叶员外平日里行善积德的事迹,觉着这样的一个大善人,应该是不至于那么绝情的,这里面怕是有什么其他因由,让叶员外感到为难,便请袁大人与我一同前来。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司理参军,人微言轻,若是叶员外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迫不得已,恐怕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袁大人却不同。
以叶员外的眼界和见识,应该不至于对我们袁大人的身份一无所知,所以还请叶员外把心踏踏实实放肚子里,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若是有什么委屈,袁大人定然会为你撑腰的。”
叶员外一上来就被慕流云给戳了脊梁骨,让他的冷汗瞬时便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心头正有些发慌,又听慕流云话锋一转,竟然有帮自己把面子给圆了回去,这种行事风格他从未遇到过,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如应对,只能顺势朝袁牧那边看了看,见袁牧也是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