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那颗头的臭味儿熏了好半天,接着又受了那么点惊吓,状态照比平时稍显不如,不过估计这里面多多少少有先前喝了压惊汤药和珍珠末,昏睡过去那一会儿的功劳,虽然有些疲惫,倒也顶得住。
袁牧看上去倒是不见丝毫的疲态,要是原本,慕流云一定会因为这锦衣玉食的世子爷居然这么皮实而大感惊讶,不过在见识过袁牧的身手之后,她早就认清了一个事实。
只有那些蠢货才会仗着有点家底,把自家的孩子活脱脱宠成废物呢!真正有脑子的王孙贵族家里养出来的,只会是人尖子里的人尖子!
出提刑司的时候,江谨走在慕流云身旁,冲她递了一个眼色。
慕流云凭借与江谨相识多年的默契,立刻明白了他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要私下里跟自己说,但是现在袁牧很显然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甩开的小尾巴,两个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家甩在一旁,叽叽咕咕咬耳朵。
“江兄看着好像有点没精神呐!是不是深夜困倦了?”慕流云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理由。
江谨立刻心领神会,点点头:“许是平日里甚少晚睡,来的时候还好,现在精神有点不济,感觉头昏脑涨,开始犯困了。
不知慕贤弟的马车里面是否还容得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