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腻歪透了。
自己屡试不成,费劲心力的事情,到了江谨那里就成了小菜一碟,而自己渴望的殿试一鸣惊人,入仕大展宏图,江谨也是有这个实力的,可他偏偏选择了放弃。
这种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就在别人的手里,却偏偏不珍惜的感觉,就好像是把一颗心放在牛毛针攒出来的钉板上面来回滚一样,又痒又疼,痛痒难忍。
这就是郭泓清每一次看到江谨的时候最真切的内心感受。
原本看他站在外面,郭泓清还可以因为心里面的不痛快,对他假装视而不见,现在这会儿江谨直接开口说话了,监牢里头就这么一点点大的地方,想要装听不见也不可能,他只好木着一张脸,回答说:“许久不见,江兄的耳朵难不成出了什么毛病?”
慕流云翻了个白眼儿,郭泓清的那个小心眼儿还真的是有够要命的,也就江谨的好脾气,换做是自己,就冲这阴阳怪气的劲儿,也早就寻个由子给这厮套上麻袋敲一顿闷棍了!
江谨一如既往,仍旧不把郭泓清的态度当回事,听他这么说,眉头一皱,开口却并非与他就态度一事发起争执,而是疑惑道,“可是根据江州府关于户籍迁入的相关记录,你外祖父当年落户于北安县,落户前便购置下田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