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等着了。
袁牧一如既往,看不出有什么疲惫,江谨的脸色就不是特别好了,估计也是许久没有骑马赶路过,冷不防骑马奔走了这么久,也是有些疲惫的。
慕流云有点不好意思,先前光考虑江谨的面子和自尊心的问题,忽略了另外一件事,虽然说江谨会骑马,但是上一次他正儿八经的骑马,可还是进京赴试,不过那次他只走了一天,便又调头回来,说是路上想过了,自己资质平庸,也没有什么大志,想来也不那种可以混迹于朝堂之上的人,索性不继续考了。
因为这事儿,江谨的爹妈气得捶胸顿足,最后也还是拿他全无办法,只好听之任之。
打那之后,江谨就一直呆在太平县,没有出过什么远门儿,慕流云就再也没见过他骑马。
“江兄这一趟辛苦了!”她歉意地小声跟江谨说。
江谨回她一笑:“这点路程而已,我可没有那么不济,你小看了我啦!”
“二位可还有别的事情没有聊完?”
慕流云被袁牧这凉凉一句敲打到,哪里还敢再同江谨啰嗦什么,毕竟他们此番连夜过来也不是为了证明江谨的骑术如何,更不是为了在夜色里闲聊几句的。
“大人,咱这就过去吧!”她赶忙一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