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愣了一下,她记得那日在西泗县的糕饼铺子里面,自己试吃的时候明明推荐给袁牧,他也的的确确是拿了一小块尝了的,不过或许当时只是人家在外头不便暴露身份,所以卖自己一个面子,既然他的护卫都说他不吃,那便是不是吧。
于是她便不再纠结这种小事,把前一天晚上自己关于万氏的一些收获,还有重新做过的考量同袁牧说了一遍:“所以当下来看,真正能够从叶凌兰的死上获利的人有三,一为郭泓业,二为叶员外的继子,三是郭泓清那个快要临盆的外室。
但是此三人中,最先可以排除在外的便是那个外室,先不说挺着个大肚子到底方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这名女子并没有便利能给叶凌兰下毒。
换句话说,一个居住在城外且有着身孕的外室,若是有那样的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暗地买通郭家内宅的人,联手暗害家中的正妻,那也不至于都快要临盆了还连郭家的大门儿都进不去!”
袁乙被慕流云这话给逗笑了,忍俊不禁,袁甲虎着脸,有点想笑还得忍着,很显然还在为方才慕流云那一句话引起的歧义而生气呢。
“至于其他两个人,叶家的那个继子的嫌疑很明显,而郭泓业也有充分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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