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看奴家,奴家怕是要活活冤死了呀!奴家方才不过说有些事情日子久了记不大清明,所以搜肠刮肚想了想。司理平日待奴家不薄,奴家怎敢在司理面前遮遮掩掩!”
袁牧原本坐在一旁不声不响,若垂目沉思状,听了杨妈妈这话,忽而抬眼朝慕流云看了看。
慕流云有些恼火,所谓待杨妈妈不薄,无非是之前带人帮引凤楼解过围,赎买草果的时候出手大方了一点,怎么被杨妈妈这样一讲,到好像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不可说之事一样!
慕流云虽然向来不介意市井间将自己传说成眷恋温柔乡,胸无大志之徒,但是不介意别人那么想,不等于也不介意自己的上官这么想啊!
“杨妈妈说笑了,平日不过是职责所在,正常公务。”她忍不住撇清一句,然后又问,“那现在杨妈妈可已经理清了方才记不清的事情?”
“理清了!理清了!”杨妈妈不敢再端着,连忙应到,“奴家也是过去听人所说,能不能做得准,这个还得司理自个儿拿主意,我且当个笑话给贵人说一说,您二位就听个乐儿!”
慕流云点点头,示意她往下说。
“我听闻,郭掌柜家虽说只有这么两位公子,却并非一母所出。”杨妈妈讲起事情来,眉飞色舞,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