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挑挑拣拣,揉到自个儿说的书里头,每遍讲起来都有点改动,骗了人听了一遍再听一遍。
这厮以前连谁家养的黄狗掉了几根毛,村头寡妇家去过几个人帮忙挑水都能打听得清清楚楚,本以为他能知道点什么,结果说了半天,竟是什么也不知道!”
慕流云坐在一旁汗都要滴下来,在石桌下面伸腿过去踹小五儿一脚:“挑有用的说!”
小五儿被她踹了一脚,龇牙咧嘴又不敢揉,只好赶忙把到了嘴边的话精简一番:“后来我看那说书的也问不出什么,就跑去了酒肆,蹲了半晌,还真被我听到个事情!
听说太平县中有一户郭家,那家的儿子成亲已经几年了,就是媳妇儿肚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庙里头不知道烧了多少香,也没求到一个孩儿。
家里头公婆有些坐不住了,急得不行,可是偏偏媳妇儿娘家比他们有钱有势,他们家是一不敢休妻,而不敢纳妾,急得热锅上蚂蚁一样。
那家的媳妇自己也急,说是隔三差五,也不管是不是初一十五,得空就往庙里跑,少则捐了香油钱就回,多的话可能还要住上几日,吃斋念佛什么的。
结果这边该求来的没求到,那边那家儿子偷偷养在外面没名没分的倒是肚子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