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拐带他们转入了一条岔路,没走多久,就连耐心最差的袁甲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去问他,前方路边就远远看到了一个茶棚。
“大人,”四下没了外人,慕流云就不敢再那么没规矩的同袁牧说话,“方才您也听到了,张家娘子说,那猎户两日前进了山,昨日敢到河边去对佟家乳母李氏图谋不轨,应是在山上没有什么收获,闲出了一膀子力气去为非作歹,今儿就是第三日了!
眼下天气日渐炎热,一个猎户能带上山的干粮不会太多,按照惯例,这种时节三日便是上限,我估摸着那歹人今日必定会回到家中,估计等不了多久。
这样一来,回去太平县反而浪费时间,莫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喝茶乘凉,等人抓到了就第一时间寻问个清楚明白,不知大人您的意思是……?”
他这么一说,袁牧没有作声,袁甲袁乙兄弟二人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疑惑,若不是两个人在自家主子面前规矩很严,估计现在已经问出口了。
江谨同慕流云交情笃深,对他的决定并无异议,只是向来只负责管理户籍赋税之类事物,对于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可言,难免产生一些不解之情。
“可那猎户既然自知犯了事,难道不会仓皇外逃么?又或者哪怕不逃到外乡去,起码也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