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何必要杞人忧天呢!
这么一想慕流云又踏实下来,一本正经坐在袁牧对面,眼观鼻鼻观心,犹如入定一般。
可是不知怎得,他就总觉得袁牧的眼神在打量着自己,偷眼看过去又发现人家压根儿没有往自己这边看,好像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从东谷县与太平县的交界处回来,路程不算远,小马车晃晃悠悠没多久便进了太平县城,慕流云支棱着耳朵听着车外逐渐变得熙攘热闹起来,知道这是到了,便开始搜肠刮肚想找个理由下车,还不等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那边沉默了一路的袁牧忽然又开了口。
“慕司理家住何处?”
慕流云挑起帘子朝外面看看:“回大人,不远了,再过两条街,到了簪花胡同一拐弯,走到底再一拐弯便能到!”
袁牧点点头,隔着门帘对前面的车夫吩咐道:“你可听清楚了?听清了便去吧。”
“袁大人客气了,我在太平县地界内熟得很,自己回去便是了,哪敢劳烦大人送我!”
“不麻烦,倒是我们要给慕司理添麻烦。”袁牧不急不忙整理着自己的衣袍,“这几日在太平县查案,来回在提刑司和太平县之间奔波未免路途劳顿,太平县内我们几人也没有落脚之处,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