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盘腿坐在席子上,拿着木片轻轻的刮掉发青的霉菌,不由地张大了嘴巴。
“……将军,大郎君,你们是认真的吗?难道你们真打算用这个做药?”
赵含章连忙冲他招手,“快来,快来,这药可是很要紧的,只要做出来,将来我军中将士起码能活一半。”
程军医和他的徒弟们一起看向俩人手中的发霉馒头,就凭这发霉的馒头吗?
傅庭涵道:“去洗手吧,一会儿我教你们怎么操作。”
他道:“我知道原理,但只有很多年前做过两次,现在器具不一样,可能不能一次成功,但研究不用害怕失败,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赵含章点头。
这东西还是他们上初三参加市里举行的生物竞赛时做过一次,嗯,私下练习几次。
所以……
赵含章不由看向傅庭涵,他私下里也只做一次就完成了?
那是挺妖孽的,她还做了三次才成功呢。
赵含章是老大,军医即便心中有怀疑,但还是带着徒弟跪坐在侧,和俩人学习怎么处理这些青霉。
青霉刮出来还有好些步骤,等傅庭涵终于成功做出青霉素,他要求玻璃坊和铁铺做的东西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