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就摸透了他们的想法,咬牙道:“东海王这是逼苟晞出兵保豫州,他若在此战中两败俱伤,东海王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但东海王都能想到的事情,苟晞会想不到吗?”王臬道:“苟晞显然知道,一边真心放不下豫州,一边又不愿如东海王的愿,所以怠战,做壁上观。”
王臬脸色臭臭,“其他援军见俩人斗成这样,自然也不愿为豫州拼命。”
所以现在能为豫州拼命的人,只能是豫州人,还有天下那些未曾泯灭良心的侠义之士。
谢时气得原地转圈圈,最后骂道:“朝中这么多大臣竟放任东海王如此任性妄为,不谏不阻,实为禄蠹!”
他扭头和王臬道:“王夷甫实为误国之人。”
夷甫是王衍的字,显然,这一位没有顾及和王臬的友谊。
王臬不高兴了,抿着嘴角道:“你不去说罪魁东海王,骂王族兄有何用?”
“他作为司空和司徒,放任东海王与苟晞相争,毫无作为,这不是误国是什么?”
“东海王权势深重,他哪里能做东海王的主?”
谢时一脸严肃的道:“他不是东海王的司空司徒,他是大晋的司空司徒!”
王臬立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