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落道:“去那儿哭吧,哭完了去洗脸,弄干净再回来。在主子跟前,你就不是你的,而是主子的,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知道吗?”
伍二郎本想反问两句,才要出口时想起来他刚立下的誓言,于是乖乖应下,跑到墙根那里面壁收复情绪了。
他如此安静,惹得听荷看了他好几眼。
而屋里,听到伍二郎离开了,汲渊才抬头看向赵含章,问道:“女郎想将他放在何处?”
赵含章:“我想把他放到先生身边。”
汲渊挑眉。
赵含章道:“买卖这样的事,既重大又琐碎,我身边还有许多大事需要先生,我不想它占据您太多的精力,所以我想让他给您处理一些琐碎的事。”
汲渊:“现今女郎养的兵马不少,每日消耗巨大,而各地赋税连上缴都不足,更不要说截留以做地方财政,也就是我们名下的长工佃户所得收归公中,但还有近一半的消耗是要从外购买的。”
“尤其是布匹鞋袜等军备,基本上全是从外购买,接手这些事情的人全都是我们家的心腹,女郎将他放到我身边来,光靠忠心是不够的,”汲渊目光幽深,“他还得老实,知道有的东西不能伸手。”
汲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