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还算镇定,“你血口喷人,我关家又不缺这点儿粮食,怎么会更换粮税?”
他顿了顿后道:“而且此次乱势并不是因为更换粮税而起,而是因为豫州下拨的粮税太高了,百姓负担不起才造反的。”
赵含章幽幽地道:“关老爷知道的倒是清楚。”
关益越发冷静,似笑非笑道:“听闻,这其中有近一半该是上蔡和西平的夏税,不过因为赵县君不肯缴纳足额的赋税,豫州这才把这些赋税都放在了我们灈阳头上。”
“我治下百姓穷苦,若是真缴纳了豫州要求的赋税,那我治下的百姓也要饿死的,所以为了他们,我愿意据理力争,”赵含章道:“孙县令大可学我!”
她道:“作为一县父母官,最应该做的便是保全一县百姓,我不悔我做过的事,不过关老爷,你怎么就知道,这一次摊到灈阳百姓头上的赋税和被更换的粮税无关呢?”
“能拿沙石来更换粮食,焉知不会为了粮食提高赋税,以贪墨下更多的粮食?”
就是!
大家目光炯炯地盯着关益看。
关益心脏蹦蹦跳。
赵含章一挥手,让人把关益也拿下,见他不甘的挣扎,她便道:“关老爷放心,你和